在路上
阿诚
(序)
当我试着为这些文字配些图片的时候,才发现儿时的照片少得可怜(其实一张没找到),那些历历在目的照片哪里去了呢?我印象中的百天照、妈妈抱着我站在外滩的船上、流着鼻涕脏的像个小*的独照……
我知道,终有一天这些文字的记忆会如同照片那样,丢在某一处,再也不被人发觉,所以我想趁着还没有完全淡忘前(当然,有些记忆可能是自己认为的样子,年代久远不见得准确),把他整理出来,等老了,没有力气再上路,这些就是我可以回望的风景。
这些文字有一部分是十年前的,发布在我个人的搜狐博客上面,这回再次搬到“文艺诚”的
姐姐生出来了,这下妈妈可歇菜了,怎么是个丫头?是啊,怎么是个丫头?姐姐其实挺惨的,妈妈之前对她寄予厚望,但是她偏偏是个女孩(这也不怨姐姐,她自己不能做这个主),这回妈妈可怒了,怒是怒,但不能发作,跟谁发作啊?她自己生的,也只能把气生在自己身上或者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上,结果把之前准备好的名字也没有给她,爸爸就随便的给姐姐起了个名字,单字“娜”,幸亏没有用原来准备好的名字,那个名字太大了,很压人的,后来这个名字给了我,压得我现在个子都很小。
因为之前有姐姐的教训,再加上我是二胎(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很紧),妈妈就不敢那么招摇了,万一再生个丫头丢不起那人,再说,吃那么大的肚子,不是擎等着被人抓吗。妈妈不仅不敢多吃,而且还在肚子上勒了一个绷带,为的就是让肚子小一点,能拖一天是一天,等到被发现了,都好几个月了,也就不能打胎了,不生也得生了,我就是这样在妈妈的肚子里一点点长大的。
医院,不医院。接生的老婆婆算好了日子,妈妈和家人就等着我的出生,等了一白天,我还是那么老实,就是没有动静。到了晚上,大家就睡觉了,妈妈也以为没什么事了,也就睡了。好像是晚上九点多钟,来了一位挺大年岁的奶奶(这个人已经记不清是谁了,因为也是别人跟我说的),“哎呀,快呀,快呀,不好了,孩子的脑袋都出来了……”她进来就喊,我爸爸就赶紧去叫接生的老婆婆去了,我就是这样生出来的,“悄悄的自己爬出来的”,呵呵,挺神吧?我猜大概我是超级瘦小,滑出来的。
生出来后,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应该是我的老伯,听说婴儿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很重要,会影响婴儿的五官,我老伯那时候刚退伍回来,挺帅的,呵呵,看看现在的我,你就知道了!
(年10月12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