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龙掌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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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开心待会儿再笑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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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的,身体某部位表皮痛,不红不肿,无异样,就是痛得彻夜难眠。恰好要回娘家给老妈换炉灶,灵机一动,医院里以老妈的名义挂个号,再把自己的症状移植到老妈身上向医生详述,打算弄点药吃混过去。结果是:我说得都快穿帮了,大夫只管摇头,还说出各种可怕的可能。无奈之下只好悻悻然地回娘家干活。

先把燃气灶搬上楼,再去大门口接人。平常住大学院里挺得意,打开水,买馒头,懒得做饭就去食堂。新冠一来可惨了,三岗五哨,进个生人堪比探监。居委会里天天吵成一团。这还得感谢抗疫卓有成效,居委会办好手续,安装工人总算可以进来了。

大门口找到保安头儿,问他昨天报备的信息有了吗?保安头儿那天气不顺,嘴里像含着机关枪,开口说话哇啦、哇啦的。

“咱说话能和气点儿吗?”

“哇啦、哇啦、哇啦……”

“这样会显得更累。”

“哇啦、哇啦、哇啦……”

“你慢慢查,我不急。”

……

几句话下来,他嘴里的机关枪熄火了,拍拍手机说“查着了,姓贵。回家等着吧。”我说进门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,师傅可能赶不到。我在这儿等着好再联系居委会。他大手一挥说:“没事,不用等。你报备的这个没有时间限制。”哈,哄的是他,更开心的是我。

忙完娘家的活儿回到家,又在身体另一处发现几个疹子,看来这次躲不过去了。不过,去一次看两个病也算值了。

再一次走进那扇大门。坐在候诊区,边提醒自己别忘了是看两个病,边担心医生会不会相信我的感觉,毕竟痛的地方什么异样也没有。谁知诊室里,大夫只瞄了一眼那疹子,就指着我身体的另一处说“这个地方痛吧”,惊得我叫出声:“呀,你怎么知道?”

大夫笑了,说“我就是干这个的。”中等身材的他顿时长高了好几米。难怪医科学生要读那么多年书,这得在脑袋里存多少东西才能一眼识破这*疹子声东击西的*魅伎俩呀。

上大学前,我在一个医学院的校办药厂当工人。厂里常请院里的教授给我们上课。一位姓豆的老师看我机灵,让我考他的药学系,说过了统一录取线就招我。幸亏我没应。就我这脑容量,塞那么多东西非撑爆了不可。

正回忆,大夫已经开出药方,并告诉我这个病比较麻烦,疗程有点长。不过我得的比较轻,只吃药,不用打针。才皱起的眉头又舒展了。吃药多舒服呀,躺在床上,听着音乐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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